Friday, June 17, 2005

BAD mood until the ice-cream

Image(152)星期五喎,心情居然不太好。
穿著新牛記,心情都不變好的話,那就是己穿洞的洩氣氣球;再吹也只會越「巢」皮(想不起「巢」字點寫,好心人請指教)。不如意事常八九,能對人言無二三;這個晚上也只想做隻鴕鳥。

Image(149)跟胸懷大志的朋友P談談電影,談談政治(哈,居然閒話家常是談李永達)。這個朋友P,是我的朋友中的其中一個異類,一個不知因何就是不喜歡劉華的異類。平時說話總是無聊得來又叫人「吹唔漲」,但一股正經跟你談社會政治的時候又總有點熱血青年。如果香港有革命,我敢寫包單他不單只會參與,還會是走在前頭帶領我們大喊打倒「XXX」(我不敢亂寫.....)的馬鞍山哲古華拉。不過,不見才數月,他居然突然變了肥仔(我仲笑咗好耐好耐;只因他過往總是故作高大威猛玉樹臨風)。想像一個肥仔帶領革命總有點像尊子的漫畫,想起有點滑稽。Image(149)

不說P仔了。胡扯胡談一番後,P仔說累了,我也只好乖乖回家。那多愁的懷心情到了樓下海旁,唉,就回來提醒我他的存在了。我又採取鴕鳥政策,一腳奔向租碟店子讓自己頭腦充塞實際的選擇。回來的路上很靜,天橋上汽車的聲音很立體。一輛裝著一箱箱被大膠紙包著紙箱的貨車經過,那飄著飄著的膠紙發出的聲音居然有點動聽。心情還因為那一陣由遠而近再遠的風吹膠紙聲變好了一點。突然想來個雪糕,便一股作勁快步走到商場的Ben&Jerry,看著多款選擇不了的雪糕味道之後,從小女孩手上取過我的雪糕,愉快地享受的那一刻,心情就變好了。Image(148)有時候,原來一杯雪糕就夠了。其實我就是那麼容易滿足。

吃著雪糕,突然想拍下地鐵站的相片,便拿起手機胡亂影影影。回來後再為rururu拍張無聊照。希望睡一覺後,明天不再下雨。

*跟P仔說個人覺得他的文章有點作狀;如果他看到這篇的話,我又敢寫包單他會說:「你呢篇咪又係咁作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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