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October 24, 2005

It was not the battle between my desires and reasons

上週五我經歷了一場自以為是理性與慾望的掙扎,歷時近乎一天。用了一整天,在掙扎是否好讓有點想縱慾的我繼續恿勇自己放縱一次,後果如果,到時再算。最後決定以煲碟來渡過週五晚,我曾懷疑這算不算是自己的理性的勝利,還是只是又一次欠缺承擔那後果的勇氣的表現。本來我還在這裡寫下了當時掙扎,只是後來又懶係浪漫主義的按著delete制,一個一個字的吞回去。

不知是否一些提示還是就是剛剛遇著湊巧,似是休謨(David Hume)藉著老師再藉著星期六的課堂跟我說,那場戰爭壓根兒就不是什麼理性與慾望的掙扎。休謨認為,理性並不是我們行為上的指標,而只是服從我們慾望的一個奴隸(還要淪落得是我們以為理性看不起的慾望的奴隸!!)。理性並非不存在,而只是幫助我們去達成我們本來的慾望。原來我需要的不是什麼理性不理性,而是要先想清楚自己的所謂Desire或者Passion,是什麼,是否所謂的適當。

適當?!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完全的能力,去判斷自己的所求所想是否適當?!按我對課堂的理解,原來當我們對世界得到了充份的認知時,我們自然不會再有不適當的慾求,達至impartial spectator, 成為擁有最終客觀的旁觀者。對世界擁有充份的認知?!對自己有一點的認知都還未敢說。 

這些都是休謨給我們的智慧。我也不確定自己是否完全接受;特別是當我離完全明白都尚且有一大段距離。只是,星期六的一個下午,似是給了我當頭一個捧喝。小姐,你連自己想點都唔知,你講咪野理性的掙扎?!  

不過,多得之前一晚那場似是而非的內心掙扎,讓我更投入去了解星期六的課。雖然大家還是會說哲學幫不了我的工作,但我認為,幫得了我的人生。

1 Comments:

Blogger DoA said...

人類能夠理解自己有野獸的慾望,是文明的開始。

6:01 pm  

Post a Comment

<< H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