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November 29, 2006

(更多)天空














突然想送自己一片天。
也送給來這𥚃的人。
也送給有需要白的人。

Monday, November 27, 2006

不一定要悲傷的華沙




Sunday, November 26, 2006

學懂的

這年夏天學到了的其中之一,是更認識自己的渺小。自己存在的渺小,地位的渺小,能做的也渺小。

在德國,跟銀行說,我想要過去一個月的提款記錄。那職員說,我只能等銀行每半年發出的結賬單。我說不行,我要回香港,要在走之前知道提取了呀姨多少錢;況且,就是一張不可能沒有的銀行記錄的一張print out,從客人向來大晒的香港來的我這個亞洲𤌴,想像不到「做不到」的可能性。但她還是跟我說,「不行,沒辦法。」最後她不耐煩(是她,不是我),留下我坐在那個小型客戶服務區,邊走邊說:「我只是在這𥚃打工,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要問我。」

我當然氣結;但就是無能為力。學章子怡的語氣:「你以為自己是誰?!」原來很多的理所當然,都是我們的一廂情願。火車一定要準時的嗎?東鐵慢了個15分鐘,已是當晚的新聞頭條。那次在奧地利,火車遲了兩個小時,除了乾等,還是只有乾等。第二天的報紙提也沒有提。

在公司算是升到一定地位的朋友跟我分享,他一直以為在職場的世界裡,表現不會是不算的。但一次跟國內官員的飯局裡,那官員簡單的一句玩笑:「如果我現在就要國家不撥給你們香港做,就是要讓給旁邊的廣東做,會怎麼樣?」原來,做得多好,也可以因為一個人的不高興,就什麼也抺殺了。「香港人,你以為自己是誰?」

一直那麼的理所當然,以為會陪伴我到老的天星碼頭,要拆。甚至是在大部份港人都反對的情況(我以為是,也相信是)下,我們竟也是那麼的無能為力,只可以眼睜睜的在旁看著它發生。就像每個人都知道世界在暖化,都在怕,卻發覺自己多麼的微不足道,能做的來來去去就只有少用一些膠袋。

好像越來越多的荒謬。特別在我們的香港。可能都只是因為我們的執著。

本來的意思不是這樣的,但寫者寫著,竟變了這樣。

Thursday, November 23, 2006

中ruru顯靈!



中ruru:我唔係死咗呀!係媽咪居然攞我嚟試佢個新買的scanner!!!
rururu:(偷偷地)好彩我大隻得濟啫....嘻嘻....RU!ru ru ru.....(這是扮Kururu曹長的笑聲)

Friday, November 17, 2006

貨如輪轉

祝自己貨如輪轉,貨如輪轉,貨如輪轉。
越來越市儈!

Sunday, November 12, 2006

iPod Shufle與底褲的關係


老李如願所償,收到老婆送上最新的iPod Shuffle。又真係幾鬼「的適」。

老李因此而於近日都處於心情絕好的狀態。他對這部iPod Shuffle簡直到了崇拜的地步。

日前,他又在我面前表演這部小巧的機器有多小巧時,用了一個很低俗但又其實頗貼切的比喻:
「夠細,想夾在腰帶又得,腰帶扣又得。掛响底褲都得!」

「.............................」

Friday, November 10, 2006

今天

今天好累。
原來,當工作是自己的事業的時候,即使睡著了,要是在夢中想到好點子,也會想起床要把點子記下來。
其實是自已過去從沒有好好投入自己的工作;打工嘛。加上我天生懶惰精。
大概是萬事起頭難,從零到一的突破,永遠比從一到一百重要。這幾天,都在努力,累死。也偶有洩氣。
於是,到街上跑了個圈,到了租影碟的店子,把keroro軍曹大電影的DVD帶了回家。
當大部份朋友還在公司做得「頂頂」聲的下什三時時份,我把影碟放進播放機,把跟我一樣最愛keroro小隊的rururu, 中ruru一同放到梳化上,對著電視,在搖控器上按了PLAY。
好開心的過了一個下午後,預備晚飯時,老李回家了。今個晚上居然有小禮物!是我日哦夜哦話「如果有人送隻giroro比我就好嘞」之後修成的正果!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匙扣,但,giroro啊。順帶一提,我最喜歡巨炮軍鑑主義的giroro。
今天還是好累,還很giroro,也很開心。

Tuesday, November 07, 2006

還有人記得嗎?

還有人記得做sticker的那個網址嗎?可不可以告訴我?
又或者,有沒有什麼類似的?

Friday, November 03, 2006

第二十六夜﹣往華沙的冒險

家人都跟我說,一定要到波蘭嗎?已經要去那麼多地方,就去少這個好像不太穩陣的東歐國家不行嗎?我跟他們說,放心好了。不去不行。波蘭是我一直沒有什麼理由但總是很想到的一個地方。我要去。而且,有什麼好怕的?

前一個晚上,在柏林跟德國人一起為他們在世界杯打敗阿根延而狂歡(雖然,德國最後還是輸了)。多得他們的熱情,由hostel附近的車站到開往華沙的夜車的起點車站,本來只需30分鐘,變成要了我差不多90分鐘。柏林人都有點瘋了。車廂內外擠滿了人,一如早上由尖沙咀往金鐘方向的列車一樣。不止,他們均處於極度亢奮之中,在叫在跳在唱。每到了一個站,也因為他們熱情地由內由外拍打車廂而無法關門開車。即使列車在行走中,也會因為旁邊那個帶了黑金橙假髮的爆炸頭(合い言葉は、アフロと軍曹!)突然在耳邊大叫「Deutscheland!!!!!!!!!!!!!!!!!!x3/5/10」而不停受嚇。別忘了,我還是一個人背著那十多公斤的巨型背包.....話雖如此,其實是很難忘的經歷!幸好我預多了時間,剛好在列車快要開出前15分鐘來到了月台。

哈,本來二人車廂,大概因為沒有爆滿,變了我單人車廂。第一次一個人坐過夜火車,還要是眾多guide book都說成是最危險的一條路線(指由柏林往華沙),多少有點警惕。拿拿林跟隔房的兩位波蘭男子打過交道,起碼半夜要叫救命,都會有兩個人來看看我這個單身亞洲女子啩。這對波蘭父子,又是為了看世界杯而來到柏林。在柏林時到奧林匹克運動場時,也跟兩名專程由英國來的球迷相遇,更別說滿街在掛著「Tickets Wanted!!」紙牌的購票失敗者。歐洲人對足球的熱情嘛,這躺真領會了。

其實,我沒有真的怕坐過夜火車。怕什麼呢?打劫嗎?我身上一來沒有貴重財物;即使是睡覺時,小背包還是會放在身邊。怕迷魂嗎?(聽說有賊會放迷煙到車廂,然後再進來偷東西)如果迷煙黨也給我遇上,實在除了嘆句倒楣,也沒有法子。自己小心,警惕而不担心,從來都是旅行的守條之一。太多害怕,一開始便必來好了。再者,冒險一點,旅行才好玩。另外,在火車開出時,從窗口看著不停倒退的前一個城市,看著路軌一直向要往的目的地進發,感覺很有「向世界出發」。還有還有,火車上左搖右晃的,其實特別好「訓」。坦白承認,我不單只不怕,根本就是喜歡坐夜車。不過,矇矇矓矓睡至半夜,海關人員真像「特務A」的情節一樣「拍拍拍!!!」的敲打車廂門要查護照時,又真的有點嚇驚。

好了好了,清晨六點鐘,終於來到華沙了!

Thursday, November 02, 2006

ZZZZZZzzzzzz.......之,午睡的掙扎

睡覺是我很喜歡的活動。曾讀報導,說徐克都不用睡,因此比別人多了時間。比別人多時間!是多麼叮噹的奇異。可是,要我失去了睡眠的樂趣,也實在太大雄的悲哀了。

有時,我會想,如果我們一生,註定有三分一的時間是要睡覺,那當我年少時過於懶散,總是不停的睡,到了老年,是否就會像某些老人家一樣,老是說睡不了那麼多。就是說,當我近日無需跟人家迫在朝早八時半坐地鐵而天天睡過心滿意足,有時還因為沒什麼事好趕,索性用睡覺來消磨時間,把明天的份也在今天先睡了;到了明天,會不會再不給我好好的睡。退休之時,正是可以好好的睡之時。如果因為我當日貪心愛睡而不能再睡,怎麼辦?於是,我是否應該為了老年生活的愉快,不要太早把可以睡的分量都先消費了,而要像儲公積金一樣,保留一點,作將來之用?

可是,在近日有點秋涼之時,鑽入被窩來個小午睡,也實在比畢彼得的激突封面吸引。


那,睡還是不睡好?

哎喲,經過睡房,看到rururu和中ruru捲在被窩,單是把頭仔突出來,向著我微笑,在招手啊!

*奇,昨夜才為自己近日甚無心機寫blog而寫了一篇,今早卻突然思潮起伏,想來寫寫寫。

LVLVLVLVLVLVLV

有線新知台訪問那個什麼補習天王,帶大家到他那充滿「生活品味」的家居欣賞。補習天王穿著一件心口印著「LV」的粉紅V領針織,帶主持人到他那間私人的卡拉OK房。卡拉OK房的主題是也是LV。見那牆都舖了用LV LOGO織成的布類牆紙。梳化上的墊子,也是LV。長長的大枱也是LV。鏡頭再隨便通屋影,見另一角落卻是Gucci的牆紙。還有,主持問到補習天王也有做健體和游水等似乎很是健康,很有品味的生活態度;天王說,是的,做運動是為了讓自己的身型slim點,好讓自己能夠穿得下某些特別喜愛slim cutting的牌子。

下一節,主特帶觀眾去了一港人的時裝設計師。問設計師,在他眼中,何謂bad taste。設計師說,一次在旺角見過一對夫婦,全身都是充滿品牌logo的名牌,粉紅裇衫配紫色眼鏡。

之後,我心滿意足的離開電視機。

Wednesday, November 01, 2006

(のへの)

沒有心機寫東西。
遊記都不想寫下去了。
坦白說,感覺沒有人在期待要看,自然沒有推動力要寫。(哎喲,在說晦氣話了)
不想寫的,還有是因為近日blogger實在煩;經常斷線,現在,連寫自己post都要word verification。煩嘛,我最怕的了。
加上,因為近日想著創業。
其實開始著手了。在做很多的資料收集。發夢也在想著可行的點子。
就是想趕一番。
不是要趕一番事業,只是想做一點什麼出來。
希望成功。yea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