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November 27, 2007

進化退化

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很科幻的夢。假如有人懂分析,請告訴我這代表了什麼。在夢裡頭,我變成了另一種生物,是變種的。不,不,是「會」變種的。

大概,我是一定不會餓死的。因為,當我肚子餓了,便會開始變。怎樣變呢?是會按所出現的食材而變。夢一開始的時候,我覺得肚子餓,但在森林裡,沒有可以吃的。然後,我變了一只青蛙,原來身邊有一些像是昆蟲的東西。把可以吃的蟲子都吃了,但還沒有飽。「噗!」一聲,我變了一只小兔子,原來身邊出現了一些紅蘿蔔。還不飽,看見樹上有蕉,我又「噗!」一聲,居然變成了rururu (這是全個夢唯一比較可愛的地方;亦能肯定那個一定就是我)。吃呀吃的,不知怎地回到了城市,回到了家中,家裡開飯,於是又「噗!」一聲,這一次變回了自己,高高興興地跟家人吃飯。

今天一直在回味這個夢。不是回味,是在回想。很奇怪的一個夢。最近又沒有看科幻小說,怎麼會這麼迷離?可能是說,我這份人變得騎牆了,為了搵食,會變種。但只要是回到家裡,我還是那個自己。

怎麼會? 什麼時候自己變勢利了?
會不會不是我,是香港?
怪夢,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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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November 22, 2007

重新

懷疑自己終於回來了。最近又重新想記下心情;或者是最近又有些心情好寫了。短的也好,長的也好,總算再度戀上自己的blog。

曾經,把自己當記者,看到什麼都想記錄;把自己當社評,不滿什麼都痛罰一番;把自己當文藝小生,活過什麼都要化成浪漫文字。然後,覺得這樣很無謂。開始時,是因為每天活著想著感受著,所以想寫blog。後來,blog逐漸變成責任,(自以為的)使命,因為寫,所以提醒自己要去活去想去感受。

對,我是懶;從不否認的。我懶去這樣子寫。寫得不會好。連活也差點活得不好:看到什麼有趣的,就想拍照;想到什麼的,就開始組織;可以放到blog。於是忘記了用眼睛,用心靈,用自己去享受當刻的畫面,時光。

以後,想寫就寫,想懶就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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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November 21, 2007

我愛憶蓮

能夠擁有自己沒理由地擁戴的偶像,也是一種幸福。
我愛她的演唱會,就是愛她的聲音,愛她唱的歌。
是她唱的,我就愛聽。
對,是她唱的,我就愛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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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November 20, 2007

「姑娘~」

好久沒有聽稱呼人家女孩做「姑娘~」。這一句「姑娘~」,還得由普通話來諗才覺動聽,才有那個樸素又樸實的古老親切感。

小時候,屋邨裡,在電梯內踫到同一座的婆婆,都會喊一句「大姑娘(涼+響)~十樓呀唔該你;唔該晒你呀大姑娘(涼+響)。」現在倒越來越少給一些老人家稱呼做「大姑娘(涼+響)」。不知是因為稱呼人家做「大姑娘(涼+響)」的時代的那些人己經慢慢消失,還是只是因為自己已經老了,早就不是「大姑娘(涼+響)」。如果真是因為會稱呼人家做「大姑娘(涼+響)」的那個年代的人都走了,那算不算是一種語言文代的消失?就像我們看林翠,嘉玲,張英才,呂奇的那些電影;男的問女的那句「咁你歡喜唔歡喜啫?」,現在還有多少熱戀的男女會這樣說話?或者,話也無謂多說才是這一代。

今天聽到的,可要比那句「大姑娘(涼+響)」更要年代久遠。午飯時間的尖東海旁,居然有一位女仕,用普通話喚我一句「姑娘~」。起初真以為是聽錯。那一句「姑娘~」,像是民初年代的,『橘子紅了』裡頭周迅這樣的女孩子才該給人家喚作「姑娘~」的。應該是留著一頭齊齊的留海,梳著一條長辮,或者兩條;旗袍領側會掛著一條小手帕。白襪子,黑布鞋。身旁的應該是樹木連連,小河流。

「星光大道該往那邊走?」

啊,原來要找星光大道。
我頓時從歷史隧道走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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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November 17, 2007

無謂

有些時候,堅持是不必要的。
我也攪不清為什麼要堅持。
只是因為一個無心的諾言。

因為一句意氣風發,怎樣都要再打多那三十分鐘的羽毛球。結果筋疲力盡,手痛腳弱。
因為一句不要浪費,怎樣都要把枱面的火煱配料全部吃掉。結果飽上心口,差點胃痛。

那樣堅持真不知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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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November 13, 2007

聆聽

我有一個一向感情很好的表妹,她一向很乖,跟她媽感情好得不得了。
快要讀大學了,志願不是讀什麼工商管理,是化學。
她對家人一向很關心,很愛𡃶我們年紀老邁的外婆。
乖,但不古板;會跟我MSN,會跟我們一同逛街,到加連威老威道鬥鬥誰買到(現在流行)最貼身的牛仔褲。
跟她媽,會談心事,會一同去看Robbie Williams的演唱會。
從小就很真心的痛錫有學習障礙的妹妹,很會關心身邊的人。
我們一家人都疼她;她也疼家裡每一個人。

半年前,她跟一個男孩子拍拖。開始性情大變。
不戀家,不溫習。
我呀姨說,她聽說那男孩有吸大麻。
她越坦心,表妹便越不耐煩。
上兩星期,表妹把銀行戶口的錢全提出來了,還偷家裡的錢,要搬到大城市去。
跟我姨說,「我已經十八歲,你管不了!」
聽說,一句再見也沒有好好說一句。

聽著呀姨在電話的另一頭咽哽的說著自己很傷心。
我的心也很痛。

比起我前兩天,把一磚石頭般重的物件誤跌到自己腳指公上,眼巴巴看著那片指甲由粉紅變瘀黑地十指痛歸心,更要心痛多一仟倍。
原來這種心痛還會比失戀難受。很無助,很難過,很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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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November 09, 2007

可不可以閉上你的咀。

地點:H&M
時間:繁忙時間
人物:李師奶(又稱ru媽),高過ru媽成個頭,身光頸靚,本來都算型仔的男仕兩名。
情境:排隊付款中

話說當時李師奶,即係我,手拿三數件戰利品正在排隊,開始聽見緊隨身後的兩名男仕正就香港及世界股票市場發表偉論。他們的聲浪,大得讓人懷疑他倆是在互相討論,還是在向四週的人炫燿自己那自以為專業和獨到的見解。然而他們在說的是,假如市場波動,會容易導致損失;所以現在市場波動,將會很容易導致損失等鬼唔知的懶係專業分析。因此,我覺得很煩。

而其最獨突之處,是我生平第一躺聽見(所謂的)「專業財經分析」是於每一句均包含粗口的。記著,他們不是帶有個人感情的在不忿自己投資失利而利用粗口表達自己不順暢的心情;而是,在作有粗口的財經新聞報導。

足足十分鐘有多,聽著這些高聲的粗口作狀財經分析,我終於按捺不住,轉過頭向他們說:「可不可以暫停你們的粗口?!要不你們小聲一點,要不當麻煩你們,待會兒出去了以後你們再慢慢爆,OK?!」他們把眼睛都瞪得大一大了,好像不能相信自己那麼有型和專業的分析居然給這位死師奶窒頭窒勢,火到快要爆了;找不到可以回應的說話。於是,我再報以微笑,「就當係我唔該你地?!」然後再轉回身,繼續排隊。

在隨後的數分鐘,雖偶有聽到他們好想有點不忿氣的在八婆式單打;但最少,我再沒有聽到他們的粗口財經分析。舒服晒。

p.s. 我知佢地一定會話我死八婆。
p.s.s.仲有,當佢地瞪大隻眼果時,其實我驚佢地會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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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November 05, 2007

誰說的?

在職場上,永遠有討厭但犯不著要得罪的人。

Think before you do.
Do before you feel.

是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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