焗一碗杯麵的時間
其實經過了三分鐘的二十倍的二十四倍的三百六十五倍的三十倍,亦即三十年的鍛鍊,已經有了相當的進步。可惜,不得不認,近日對早前懷有滿腔揮動著革命旗幟的熱血青年的熱誠的事物,的確熱度有點減退。不但這裡更新得很慢,連哲學課,也有點不想去聽;去了,竟也在老師面前盡情釣魚。實在算什麼態度?!
不是不想寫,只是好像沒有什麼好寫。老是像這篇的說自己,我越來越懷疑有誰有興趣。儘管我還是會替rururu拍照片,但自己也不得否認,把毛公仔當人,好笑之餘的確有點白痴(可況我再沒有Stephy的年輕,亦不曾擁有Fiona的可愛)。而最近這個世界(除了我自己的世界),都讓我覺得很沒趣,沒有什麼好談的。本來還因為看了公園仔的這一篇,對舊事物的逐一消逝感到有點胸口一悶;可是,還有覺得沒話好說了。
另一個實情是,近日有點忙。
辞工了。跟公司糾纏了一個星期,還是決定走。本來也有點想說,但一如情人分手,又覺得沒有什麼好說。因為要走,忙死。老闆還要我儘量多留,直至下任人選出現;好好好,到時睇下點囉。另一事先已張揚,還有不到六星期,就要踏上三個月之旅。要做未做的,可多了。本來要把《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輕》看完末往布拉格,到今天還是原封不動的放在洗手間。洗手間?!是的。一次辦大事,看了兩頁之後,便一直都只在那裡。放心放心,我家洗手間,不濕的。對一本文學,我居然這樣的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