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April 28, 2006

焗一碗杯麵的時間 

我是一個B血型的雙子座。於是,我的缺點包括了對事物往往只能推持三分鐘的熱度和對事物一般只有三分鐘的熱度可以維持。對於我這典型的雙子座(老是認為所有的雙子座都會覺得自己是典型的雙子座,正如大部份的處女座或者金牛座都會認為自己是典型的處女座或者金牛座),這樣的描述,連我媽也不留情面語帶侮辱血淋淋地說準準準。

其實經過了三分鐘的二十倍的二十四倍的三百六十五倍的三十倍,亦即三十年的鍛鍊,已經有了相當的進步。可惜,不得不認,近日對早前懷有滿腔揮動著革命旗幟的熱血青年的熱誠的事物,的確熱度有點減退。不但這裡更新得很慢,連哲學課,也有點不想去聽;去了,竟也在老師面前盡情釣魚。實在算什麼態度?!

不是不想寫,只是好像沒有什麼好寫。老是像這篇的說自己,我越來越懷疑有誰有興趣。儘管我還是會替rururu拍照片,但自己也不得否認,把毛公仔當人,好笑之餘的確有點白痴(可況我再沒有Stephy的年輕,亦不曾擁有Fiona的可愛)。而最近這個世界(除了我自己的世界),都讓我覺得很沒趣,沒有什麼好談的。本來還因為看了公園仔的這一篇,對舊事物的逐一消逝感到有點胸口一悶;可是,還有覺得沒話好說了。

另一個實情是,近日有點忙。

辞工了。跟公司糾纏了一個星期,還是決定走。本來也有點想說,但一如情人分手,又覺得沒有什麼好說。因為要走,忙死。老闆還要我儘量多留,直至下任人選出現;好好好,到時睇下點囉。另一事先已張揚,還有不到六星期,就要踏上三個月之旅。要做未做的,可多了。本來要把《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輕》看完末往布拉格,到今天還是原封不動的放在洗手間。洗手間?!是的。一次辦大事,看了兩頁之後,便一直都只在那裡。放心放心,我家洗手間,不濕的。對一本文學,我居然這樣的不敬!

Monday, April 24, 2006

如何達至「零」錯誤

我們總會有些時候,覺得自己的公司是STUPID,上司是白痴。可是,我們又會想,我們認為那個比自己白痴的,卻又攀得比自己高(難道就是因為他比我入職早三年?!);那個明明是離晒大譜的大老闆,卻偏偏坐擁幾十億生意。所以,有問題的,其實是自己。

話說老姊的公司,曾經發生有人送錯傳真的事。某同事誤把給客戶A的報價傳真,送了給客戶B。聞說,那銷售部總管得悉後大發雷霆,高聲絶不容許,要求「零」錯誤!!於是一擲千金,購置了十多部傳真機,今後一個客戶,一部傳真機。

如果讀完,覺得很有問題,那很可能是我們有問題。

Wednesday, April 19, 2006

到此一遊

復活節,rururu在馬屎州留低了兩條腳毛。
rururu到馬屎州一遊。

*另加寫真兩張之
rururu最愛媽咪麵
rururu最愛食媽咪麵!

及Miffy右耳與左耳之間
中ruru遭兔頭閘侍候

多謝捧場。

Wednesday, April 12, 2006

無題

眨下眼,又到了夏天。
眨下眼,又到了復活節。
街上學生,又穿上夏天的校服。
中學的時候,差不多四,五月,就會轉夏令。
一轉夏令,感覺上考試就快來。
於是,暑假又到了。
轉眼,月餅的廣告又會遍佈四週。
入秋,然後做冬。
夏衣還未穿夠,冬季減價已經殺到。
聖誕,過年,然後又到濕笠笠的春天。
於是,又回到了夏天。

Monday, April 10, 2006

電影節﹣(二)

跟一個一向也有點變態的朋友在週日晚看了《亂步地獄》。哈,幾好喎。不過沒有想像中的有趣。

開場的火星的運河,實在看不明白。單是影像的確頗震攝人的視覺,但除此以外,我跟朋友都認為這是不必要的扮型開場。

對於《鏡地獄》,我倆都認為有點「唓~。」的一般的金田一。故意賣弄的神秘感,偏偏我倆都不甚賣賬。看著那叔用手指夾著嫂嫂的舌頭,我倆還忍不住笑。不過,那偏執狂的出現,還有點意思的。我們多少都有點偏執。回家試在網上找「影取り鏡」,什麼都找不到。

朋友最喜歡第二段的毛蟲,但嫌說兩夫妻的太多,可發揮的又發揮得太少。比起《鏡地獄》,這才有點荒誕;但最荒誕和最似日式「怪誔」片的還是最後那個戀屍狂。嚴格來說,他不是戀屍狂,只是對死了變屍的芙蓉,他更愛而已。

完場時不少人在拍掌,但我沒有。我不認為這齣有那麼好看。大概因為我期待有多一的怪誕,多一點我想也想不到的驚喜。

給你寂寞時

電影節-(一)

上週五,終於一嘗於天馬艦,在室外受著冷風吹的看了「怪醫秦博士」。電影本身,我實在覺得沒什麼好談的。只想看著開心就是了。好些小插曲,反倒有趣:

開場之前,前一場的「仮面ライダー」還在做。和其他人一樣,我們排在後面多賺了一個大結局。老李看得津津有味,還怪我怎麼不買這一場。蝦!好笑勒,睇聞這次好像是我請看戲。

開場之後的五分鐘,仍未見有字幕。老李說,起碼我聽得懂。(又)蝦!一齣戲喎,我不懂的。再者,說到什麼頸椎骨,炭狙細菌,即使是中文我都聽不懂啦。唔好講笑,拿拿林比番D字幕我!於是,加入鼓燥行列。然後,一光:「由於字幕機發生故障,將暫停播放電影……」還好,等了約十分鐘,字幕來了。大家像是為了大家的眾志成城而熱烈鼓掌了一番。

字幕都回復了,後排那兩三個茂利還在不停的七咀八舌。實在忍不了,回個頭去,赫然發現那三個,都是最典型不過的「電車男」。請求他們保持安靜之後,他們也果然乖乖的一句話都好像再沒有說過。老李笑說,當我轉過頭叫他們安靜,那可能是他們近一年來唯一一次有女性主動跟他們說話。這樣說雖然好像有點過份,但是。。但是。。

電影中有一幕,BLACKJACK跟一幫擺明是壞人的打鬥。打了一大番,最後BLACKJACK一把手術刀一飛!飛中那壞人的額頭。當場,大家在拍掌。的確,我也覺得那一幕有點攪笑。但頓時也發現,其實不要BT,並不一定是盜版不盜版的問題,只是獨自在家看電影,就是無法跟其他同場的人一同拍掌,一同大笑。這才是讓我還是喜歡電影院的原因。

最後,當天晚上原來很大風。為了怪醫秦博士,差點凍死林女仕。 

Friday, April 07, 2006

「Urgent 」Abuse



公司內,有其中一個部門,特別喜歡用「急件」印。當中其中一位同事,給我的待辦文件,更近乎是100%的印了個大紅「URGENT」在右上角。

慢慢,我發現可能是這位同事交給我的速度太慢,而不我處理得不夠快。再慢慢,我知道這些工作,可能並不真是那麼緊急。到現在,我已再沒有留意那個「URGENT」印。甚至,同事致電詢問可辦妥的時間,我的答案也會只是「盡快(囉)」。

她的緊急不被重視,我堅持不是我們的問題(受害者當然不只我一個)。意想不到的,是「狼來了」這些故事,居然在今日的社會還是會發生。

Wednesday, April 05, 2006

癲處未算癲

比我瘋狂的人,大有人在
記得由2005年的開始看。

如何於中文中夾雜英文

難得有人這樣認真去分析,寫了這篇「在香港廣東話引用英文的指引」。縱使我們老是責備別人和自己,整天要在廣東話中夾雜英文單字來表明我們是如何中西合壁,但既然這個習慣大家都己經去不掉,或者也可以從根本出發,要說,也起碼不要說錯。

不過,還是說句「服咗你!」,居然寫篇咁嘅指引。

*夏天來了,近日常想起愛說「夏天好,熱到中暑都好」的這位blogger。他致力發揚廣東話,愛讀張愛玲,操流利法文(雖然我一句都未聽過),行山,滑浪,文學,電腦都掂。仲要係王老五。正!哈哈。

Tuesday, April 04, 2006

回到嫁果時

今天是我在2006年,第一天穿短袖T-shirt返工。
午飯時,同時H問我:你是否瘦了?!
Y-E-A-H!!!!

努力做運動,終於有了點成果!ru媽仍需努力!誓要穿得回嫁果日著的那件旗袍!當日我得廿四寸腰咋。

Monday, April 03, 2006

點解要係唔好食…

對於M記的飯tastic,第一個樣我想起的是,不懂英語的老人家,如我媽(我呀媽,唔係我自己作為rururu個呀媽),要怎麼叫。難道要她幾十歲人,為了一個包去牙牙學語?

無謂又來過多批判。這個飯tastic,當然最讓我想起日本Mos BurgerRice Burger。假如我沒有記錯,京都伏見區向島車站前的那一間Mos Burger,是我到了日本以後第一間留意到的食店。因為從機場到車站,我還是緊張得很。到下車的一站,才懂得看一看週圍的東西。車站一出,就是Mos Burger。正因宿舍附近就有一間,自自然然,打後亦常光顧。也因此第一次接觸用飯做的漢堡。

就是懷念那一段日子,也想念那美味的Rice Burger,今天終於跑了去M記,要了一個飯特斯狄。「あれっ?!」不好吃的?!那些飯,怎麼沒有飯香味?質地還有點像糯米,覺得自己在吃手提糯米鷄。那幾片凋零的牛肉片,還有那幾片寂寞的菜葉碎,跟我朝思暮想的Rice Burger,差得很遠啊!新鮮的生菜片,還有那不可能不弄髒左右臉的厚度,飯是有飯香,但有因為燒過,帶點香口,一咬,生菜的清脆聲連新鮮的肉汁,混合了樸鼻的飯香....雖然它的價錢是M記的雙倍,但美味程度,絶對不只雙倍。

期望太高,是我自己不好。但所謂的曾經滄海難為水,又一次體會到了。

Saturday, April 01, 2006

R計劃之瞿咳露威斯奇亞

那是我中一的事。

是西史堂。是我人生中其中一次難忘的恥辱。

老師隨便的點中了我,要我回答問題。不記得是什麼問題了,但永遠記得那答案就是捷克。正確點說,不是現在的捷克,不是Czech Republic,而是Czechoslovakia。永遠記得是因為對於中一的我而言,這組字母,不是給人讀的。在四十二人的班房內,我站立著,把口水噴得滿咀都是了,也讀不出這個真不知為什麼把名字改得那麼長的國家的名。「循循善誘」的老師,怎都要我先把這名字讀得正確才願意放過我。從此,在別人都讀不出這國名時,我便會很是自豪地把它朗讀。

萬想不到,那個費了我一生的榮辱來學曉的國名,在1993年起變得不存在了......

還有,從那一天起,我決定要在有生之年好好踐踏那一片曾讓我出醜的土地,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