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December 30, 2005

我想話,我幾鍾意睇『情陷夜中環』

因為有好幾集,我都睇到笑晒,仲流晒眼水咁滯。朋友AY一集也沒看過,但她說單是看見預告中,JOHNNY仔推跌坐在輪椅上已中風的謝賢,以一副〝慌死冇人唔知佢係奸〞的浮誇表情大叫:「睇你今日幾拆墮!」的一幕,已幾乎笑破肚皮。

故事說什麼,沒大關係。即使現在才來追看,也不難推敲之前的發展。況且,之前的發展亦不重要,要看的根本不是故事。

前日四哥發現JOHNNY謀殺了樂天(不緊要,誰是JOHNNY,誰是樂天,真的不重要),一支魚槍對著JOHNNY,一切如料地被JOHNNY搶了過去。老實不客氣,作為師奶觀罛,我沒有半點緊張,只是開始發笑。然後,四哥老婆鮑起靜走了入房,發現這場對峙,JOHNNY管不了,發射,鮑果然走去推開四哥,自己中招。嘩,我很冷血,因為看到這裡,我只是笑得前仰後覆。之後也就是四哥受刺激過度中風。一切發生,同住一間屋的女就會剛巧什麼都聽不到。

之後四哥中風,JOHNNY仔對他喠罵,遭質,一場又一場老土得不能更老土的戲,我都一一樂在其中。當然還有葉旋等人的浮誇表情,完全沒有領略何為要由外而內再由內而外的演戲技巧。更別說四哥那副黑超,連床上戲都沒有脫下。 實在太~~好笑。

題外話;又一年了。沒有什麼好回顧的(因我記性差)。反正大家明年都會過得好,就是了。了就是好,好就是了。願每個人都像我一樣,簡單一齣無聊電視劇,也可以看得開開心心。

Tuesday, December 27, 2005

無謂作狀

五天的假期就這樣過去了(因我自行連星期五也放假了),家𥚃多了一部按摩眼罩,一部榨汁機,玫瑰潤膚乳,玫瑰味香燭,護腳套裝,香水。一間亂屋,兩團肥肉或兩具有待復活的活死屍。

或者,放假,或假日,其實並不需要如此的玩過盡。但偶爾放肆,姑且平凡庸俗地狂歡熱鬧一下,沒有對不起誰。是的,佳節並不一定要慶祝;但能夠跟家人,最好的朋友一起渡過,我才不會做孤獨村老人。總不需要在聖誔夜也要關上房門,找「罪與罰」來讀,思考假如沒有上帝就沒有聖誕。

我只是平凡俗人一個,即使再憤世疾俗,也不過想快快樂樂而已。

KING-RU/RU-KONG


雖然中ruru力壓的不是帝國大廈,而只是台北101。

*公幹往台北,無聊的我偷了半日,帶中ruru逛了誠品。還有景帶空,永康街,士林夜市,吃了一整夜。(一人玩了一次,免得有人怪我偏心)


rururu:唔係喎!我都冇得撘飛機!
中ruru:唔係喎!我都冇得同好多好多姐姐玩!

Monday, December 26, 2005

不太欣慰的欣澳游

坐地鐵坐過頭,忘記下車本身已是一件很令人沮喪之事。
過站的還不是三分鐘後的旺角至太子,或美孚至荔景。而是青衣。
列車一過青衣站,便會直入全港最大的離𡷊大嶼山,到下一個站要用上另一個十數分鐘。
很無奈,我唯有看著車外的風景,看著那地平線上的海洋,第一次無法感到任何欣喜............
直驅往欣澳站,當是欣賞一下。



還有,東涌線的列車,是十分鐘才有一班的。我到達欣澳站時,眼睜睜的看著回青衣方向的列車車尾,招積地對我發出恥笑的笑聲。於是,因為一下子忘了在青衣站下車,我用多了差不多40分鐘才回到家。

rururu也來「談情說愛」

rururu在再上一個週末,跟我一同去了題目是「談情說愛」的哲學營(噢,是的,這兩個星期老是在玩,一直沒有寫;rururu也在怪我了)。



本來可以寫多一點,可是過了那麼天,假期的懶散症又持續發作,rururu,你就別怪你媽只是求其撩幾隻字就算(好歹算帶你去了玩)。那天的營地就好像大觀園,女同學們都喜愛rururu到不得了,這個抱完另一個也說要抱。連不認識的,都跑來說他可愛。rururuh自然陶醉於這個「胭脂水粉」的世界,還以為自己真的在到處留情。


不過,事後我循例問他,上完課後,對愛情或婚姻有什麼體會時,他的答案則有點令我沮喪。

**再上一個星期,媽咪帶我去了有很多姐姐的地方玩了兩天!在那𥚃,我想,我找到了自己。我可能是一個天生的情人。都只怪我過份可愛,每一位可愛姐姐都要跟我抱抱,嘻嘻。

不過,跟媽咪上堂旳時候,好辛若囉。一點都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事實上,我亦看見媽咪在打瞌睡,很多的「Z」從她頭頂噴出來。後來,媽咪問我對婚姻和愛情體會了點什麼,我也只好跟她說:「愛情讓人很攰囉,而婚姻則讓我很眼睏」。

Wednesday, December 21, 2005

我最喜愛男主角



我一到,如男主角,如從前軀使舉世傾慕!
頭顱加些適當傾斜度,隨便卻也恰好!
企左向怨,多少女性被醉倒,見我便醉倒...

阿旺新傳都不及我阿RU正傳!

Tuesday, December 20, 2005

抬頭望......


我要踏上路途!

我要為我自豪!

我要摘蕉不做俘虜

Monday, December 19, 2005

間斷充電

累死了。
累死了。
累死了。
累死了。
累死了。
累死了。
累死了。

打從上星期一開始,每晚睡得很少,但求不斷氣,隨便充電一下又來繼續。每天都用盡自己的能源,甚或透支,有何意義,我不太知。居美歸來的朋友B一句:酒逢知己千杯少,我還可以說什麼。

朋友們,你們那天晚上醉如爛泥地傻叫「愛死你」,害我今天累如彊屍地慘叫「累死了」。但我還是愛死你們。

Friday, December 16, 2005

任是無情也動「容」

早上睡眼惺忪閱報,方知昨日韓國農民三步一叩,來表逹自己的訴求。看得我那雙本來已因睡眠不足而有點浮腫的眼圈兒紅了起來。

有試過真的叩頭去哀求別人嗎?我沒有。(因他們我感受到)幸福而幸運的我,似乎沒有什麼怨屈,需要我去叩頭,甚或只是跪地求人。我們能否想像,要到了怎樣的一個程度的哀傷和心碎,我們才會叩頭來作出要求?

世貿的東西,坦白說,我還是認為自己知得太少,沒有斤兩評出它是好的多還是壞的多。但見著這樣的一幕,即使再難感通,也無法不動容吧?

*紅樓夢第63回中「壽怡紅群芳開夜宴」中,寶玉各人玩占花令時,寶釵抓出的簽上,「有鐫的小字一句唐詩,道是: 任是無情也動人」。曹公要說的當然也就是薛寶釵。

Wednesday, December 14, 2005

再見2005的RURURU

rururu2005

這是去年年底為自己做的RURURU 2005 限量版(只出一份)年曆.
眼見還有不至三個星期它便過期,好捨不得.
不如把它記錄下來,十年後拿來留念.
不知放上e-Bay, 會不會有人問津? (咪傻啦!)

一年,又過去了.

Monday, December 12, 2005

用不著的美麗


收到客戶從內地寄來的聖誕咭,貼在上面的郵票很漂亮,捨不得就此掉棄.可惜我不集郵.
會有人想要嗎?

Sunday, December 11, 2005

Holiday

有時在送別後,一個人坐機鐵回家的感覺會很特別。
不一定是寂寞,但會感覺世界只有我一個。
特別是,知道回家後也會是只得我一個。
但短暫的孤寂,有時也不錯。
好好的享受,只得我一個的時間和空間。

*老李出差了!可以放假一星期,不用煮飯!

試以一字形容之

據說當年黃霑是在辦大事的時候,想到“上海灘“那留傳千古的歌詞。

昨夜到我辦大事時,突然回想日前跟同學C在ICQ上就Bernard Williams的Moral Luck的討論。按老師的說法,如果一個在道德上有問題的決定,最終為該決定的當事人,甚至全世界,帶來了更多的幸福,便是有了Moral Luck。而這個Moral Luck,使本來有問題的道德決定,變得多了一些理由,成為一個正確的道德決定(查閱網上的資料,Moral Luck包含比以上更多)。簡單例子,丈夫要拋妻棄子,跟其他女子遠走他方,我們一般都會對此人不顧家庭,違背婚姻諾言及作為人父的責任的行為,作一個負面的道德批判。但假如他在最後,果然跟那位女子同諧白首,從此快樂幸福,那他的moral luck,則令他當日的行為,有可能在道德上變成正確的行為。

不打算詳談moral luck。只是我一直以為,什麼第三者,負心人這些指責,都沒有支持。一個人愛自己,不愛就是不愛,老纏在他和她中間說自己是元配,最後自己變成了他們之間的第三者。我們總無法完全不在情感上傷害別人;否則,每天要避免做的事就多著了。
但後來我又想,為什麼我們有時候可以接受情感上的傷害,但對肉體上的傷害則一點也不容許?丈夫不應虐妻,但夜夜不回家,手機上盡是Amy, Bonnie,Cindy的SMS,那又算不算傷害?即使是無心的傷害,但「對不起,我真的不再愛你」,帶來的傷害,為什麼我就說「只好接受」?

還沒有攪清楚,大事辦完,我也沒有再想。反而在想,辦大事果然最適合用來思考。

想起,當年中大新亞其中一座宿舍內,某一廁格門上,在閣下要如廁坐下後直望的位置,貼有一幅約吋半X吋半的毛澤東貼紙,旁寫:試以一字形容之。

Saturday, December 10, 2005

鼻災



冬天來了
變乾燥了
傷風來了
鼻子損了
藥吃過了
變眼睏了
沒大不了
去睡好了。

Thursday, December 08, 2005

給我多一點酒精

冷不防,像是興高采列過馬路時給車子從橫一撞,我就這樣躺在那條馬路上淌血,淌得一地都是。又或者,像是正在享受過山車給我的輕快,突然我的一卡車鬆脫衝出了車軌,給拋出了半空。又或如簡單一點,電池突然給抜掉。

愉快的上課,還因為課前的半罐啤酒,情緒都有點高漲。縱使在紅樓測試一役中慘遭滑鐵盧。大家還在為哲學營談天說地;我說「不」,因為對於愛情這個話題沒有興趣。我就是討厭那些肆意發表什麼愛情哲學的所謂才子才女。課堂完了,還沒有跟大家說再見,發現電話有4個留言,都是同一個來電:舊男友的家。

原來是舊男友要回香港了,老早把我當媳婦的兩老給我電話,原來有些小事情要幫忙。他們說,舊男友說這次回來很忙,只好這樣透過早己沒有再庝我的父母給我電話。不知道為什麼那一通電話會讓我感覺像撞車。也不知道,在他去了外地工作後,還會偶然上他家探望他兩老到底還有什麼意思。也不知道,他們每次要留我吃飯,是真旳因為還有點疼我,還是只是禮貌。也想不通,寫一封電郵,用得了多少時間。分手後還是朋友,到底意思在那裡,目的在那裡。我知我是想太多,但我就是想多了,也沒辦法。

我總想不明白,本來曾經是全世界最親密的人,親密得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對方,但明年今日,心裡早已一點漣漪也翻不起。本來愉快地過著這一天,突然因為以往的情情搭搭來了一個腦閉塞。明明只是一件小事,但我卻突然感覺電池給抜掉。

電話掛掉後,身旁的回到了哲學營的話題。「真的對題目沒有興趣嗎?」那一刻,我其實沒有在聽。也沒有真正在說話。其實很想不作聲,不作表情。是的,我真的對談情說愛沒有興趣。


*ru媽少有的談情史耶!(見我寫得出這句,就知道不用担心了。縱使如此,我是不會在這裡對老李發表愛的宣言的)

Wednesday, December 07, 2005

聽麥當娜的我也許很土

除憶蓮之外,我也聽其他的音樂。最近在聽的有M記。記得上兩個星期跟正在聽方力申的同學Q提起,我聽的是比較上一代的麥當娜。那一刻我在想,聽方力申和鄧麗欣的,會不會覺得流連在成長時期聽麥當娜的人很老土?所以,還是別以為自己在聽一代DIVA的新唱片是很潮;潮和土,可能只是一線之差。說回M記這張唱片,第三首「SORRY」中一大段的外語,本來很有型格(因為我們有時都愛把自己看不懂,聽不懂的都當有型),可惜就那一句「ごめんなさい(對不起 gomennasai)」,讓我聽懂了;而且覺得娜姐發音乾澀。於是我不禁懷疑,其他幾句外語的發音,是否也不如我們以為的準確。另外,她英文的那句既然是forgive me,那日文的那句理應是「許して(原諒我)」才對。不過,聽歌,不用那麼執著。

還有Franz Fredinand的「You could have it so much better」。聽得很過癮的一張唱片,如果我一人在家,也會一邊聽一邊由廳頭搖頭至廳尾。有樂評說他們帶點披頭四的影子;不說不覺,說也不太覺。認同他們跟一般的流行音樂是有點不同。有時候我們就是需要點怪怪的點子,才能讓日子不那麼沉悶。

老李買回來的復刻版。聽完這個,在家還要看2003演唱會的DVD。然後回味去年(還是今年頭?)的告別濱唱會。不用多說,只想到之前寫的一篇如果:如果家駒當年沒有走。

*但其實我也會在卡拉OK唱「藍鞋子」的。

Saturday, December 03, 2005

簡單一句

好多好多好多去遊行,不去遊行,應否爭取普選的各種意見言論。坦白說,我「又」開始覺得好煩。

大家都有自己的理由,都好像說得很有道理。

對於那些說「不」的聲音;有說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只是一股傻勁,或說有了普選之後又有誰可以選,或說是否我們慣性要向政府說不,或說這只是某些政客的手段,或說我們不要被政黨利用,或說祖國天大地大,要為全國人民爭取民主,何時何了,或說我們政治意識不成熟,要循序漸進。

不知我那真的只憑一顆赤子之心,還是我是可憐的天真。在我看來,很簡單,如果我相信那是我應該擁有的,我就會想要爭取。如果我要爭取,「我值得擁有」這樣的一個理由己經足夠。

如果有人因為以上各種理由而變得認為自己可以不要這一個權利,那就隨你喜歡;因為你也有放棄的權利。

晴雯

老師說到晴雯之死,「真係好好睇!好慘啊呵!」

讀紅樓的人,除了會有釵黛之爭,總少不了襲晴之爭。喜歡寶釵的都會比較喜歡襲人;支持黛玉的則自然較多喜歡晴雯。
晴雯是很多人喜歡的角色,我亦沒有例外。賈寶玉魂遊太虛幻境時,看到金陵十二釵判詞中第一首的就是在又副冊中說晴雯的:
霽月難逢,彩雲易散
心比天高,身為下賤。
風流靈巧招人怨。
壽夭多因誹謗生,
多情公子空牽念。

有說晴雯判詞排在襲人之前,而且跟正冊中寶黛的判詞一樣排在最前,故在作者眼中,對晴雯是給予了很高的同情和讚賞,晴雯的作者心中的地位也比襲人高,即使襲人在賈府的地位比晴雯高。在我看來,晴雯當然要比襲人高;襲人甚至不配放入判詞(我絕對是黛晴派的)。判詞的圖,「既非山水,亦非人物,不過是墨水滃染,滿紙烏雲濁霧而已」。那些「滃染」,「濁霧」,就是晴雯身處那個險惡的環境。

紅樓夢中那麼多如仙子的姐姐,我總認為晴雯是最最最漂亮的。第七十四回王夫人抄檢大觀園,當日晴雯「並沒十分妝飾」,「王夫人一見他釵軃鬢鬆,衫垂帶褪,大有春睡捧心之態;.......便冷笑道:好個美人兒!真像個“病西施“了!你天天作這輕狂樣兒給誰看!.....」

說晴雯的重要章回,包括有五十二回「勇晴雯病補孔雀裘」。話說賈母給寶玉一件孔雀毛的氅衣,讓他下雪時穿,「誰知不防,後襟子上燒了一塊」,就只有晴雯懂得「拿孔雀金線,就像界綫似的密界」,結果病著的晴雯也只好「挽一挽頭髪,披了衣裳,只覺頭重身輕,滿眼金星亂迸」地替寶玉補起來。

好看的還有三十一回的「撕扇子作千金一笑」,晴雯說喜歡聽撕扇的聲音,寶玉就拿來一把把的扇給晴雯撕去,還把麝月「手裡的扇子也奪了遞給晴雯。晴雯接了,也撕作幾半子,二人都大笑起來。那天老師說到「言意異」,我想到的就是這個例子。

晴雯之死,怎麼好像比黛玉之死好看?晴雯死在八十回之前,按一般的說法,寫的還是曹雪芹。黛玉死在九十八回,是高鶚的續筆,自是語言乏味,過於戲劇化的作狀。那句「寶玉,寶玉,你好......」好多的怨恨,有點三流的舞台劇對白。加上,林妹妹最清楚寶哥哥,我總以為,黛玉這樣一個超凡的仙子怎會如此俗套晦氣說這樣的話?話說回來,病著的晴雯被王夫人抄檢大觀園後趧了出去,「四五日水米不曾沾牙,如今現打炕上拉下來,蓬頭垢面的,兩固女人攙架起來去了」。寶玉去找她,晴雯病著的一見他「哽咽了半日,方說道:我只道不得見你了!.....只有一件,我死也不甘心。我雖生得比別人好些,並沒有私情勾引你,怎麼一口死咬定了我是個“狐狸精!」再把兩根指甲「齊根咬下」,連同「貼身穿著的一件舊紅綾小襖兒」遞給寶玉,哭道:「今日這一來,我就死了,也不枉擔了虛名!」這次重看,我也感著老師說的那種看得激動,「好慘啊呵!」

晴雯死後,痴公子以為晴雯做了管芙蓉的仙子,而寫了盡顯文采的《芙容女兒誄》。有說這篇誄文中,悼念的還有黛玉。黛玉葬花吟中:「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迫」,說的也不只黛玉。

心比天高,身為下賤。就是石頭記對晴雯的悲劇性的一生的最貼切了。作為連基本的普選權也要去爭取,還未必就能得著的香港人,也許我們都有點心比天高,身為下賤。

*這篇主要是寫給一些還沒有怎麼認識晴雯的看的。既然老師說到晴雯之死時那麼激動,也好讓未看的人有一點資料。

Friday, December 02, 2005

大師兄

昨夜課後橫過馬路時,交通燈前那輛黑色房車上,有位尚算型仔的司機一直瞪著ru媽。我一邊過馬路,他便一邊瞪著。回啤時他也毫不退縮,還對我報以挑逗的笑容。還以為是同行同學sc的朋友,但他們都說:他明顯是望著你在笑啊!經過了他身邊,已站在馬路上的電車站後回望,發現那型男還把車窗攪下了,頭顱外伸似要跟我說話。
 
開始快速在腦內搜索;我什麼時候認識過駕駛黑色房車的型男?認識這樣的型男,我怎麼可能忘記?難道,哈哈,ru媽魅力尚存?

咪住先! !大師兄?!
可惜轉眼交通燈變綠,只有幾秒剛剛足夠讓大師兄罵了我幾句:連大師兄也認不得?!

我的天呀,不單女大十八變,男大也一百變。記得在校園時,大師兄不就是一副典型香港中文大學大師兄的樣子:格仔恤衫,卡其褲,背包加眼鏡。也記得這位大師兄從來對師弟師妹愛護有加,真的一如大哥哥。說到為什麼是師兄,他是我們學系第一届的學生。全年廿人,只有他和另一位男學生,他們二人自然成為真真正正的大師兄。我就讀時,學系還是年青得很,剛巧還有機會讓我在一年生時認識當時是四年生的大師兄。事實上,我也一直喚他做大師兄,另外那位反而是叫名字。

重遇大師兄,無可避免回憶會追溯到大學時期,還是所謂青春少艾時期的我( (>0<),自己都突然想嘔! )。跟大師兄有關的,印象中最青春無極限的一次,是一大群人往長沙露營。早上醒來時,海水極藍陽光極暖興緻極高;沒有帶泳衣的各人,還是興奮過頭,一同跑往海岸線衝入海水的懷抱游過通快。大概廿人,穿著一身全濕的T-恤或牛仔褲在沙灘玩疊羅漢,水上玩人拋人。回程時巴士上的各人都定睛盯著這群全身濕笠笠的年青人。很是變態但快樂(和青春)

噢,大師兄,為什麼你不早一點變身型男?




Thursday, December 01, 2005

也來篇辦公室日記

老板今天教了我一個日文: おだち(o-da-chi)。
話說日前同事H牛一,老板剛巧記得又沒有出差,便著我往買蛋糕替H做生日(點解我唔係做admin, 但要做生日派對?這是題外話)。今天他給我HKD250,其實只須HKD248。他堅持不要我找回兩鷄,要我當是おだち。以為是解貼士;他說有時候要小朋友幫忙買支鼓油,鷄碎咁多的零錢,讓小朋友買零食,就是おだち(其實我們的老板,一向都有點似老豆)。真是活到老,學到老。有些朋友以為我日文很了不起,我不懂的,還有大把。

突然想起,新相識知道我於日資公司工作時,都愛問:是否真的要替日本老細倒茶?

總覺得問這個問題的人,有一點問題。港資公司也好,是否要替香港老細倒茶? 當然不用,公司有呀姐架嘛。其實日資公司亦一樣。但當然,有時老細要跟客人開會,呀姐剛好行開行埋,妹妹仔又講緊電話,那我是否死守尊嚴,誓不倒茶,就讓老板跟客人乾等?

其實這跟那工作是否不是份內事就死不妥協一樣。沒有人覺得倒茶是什麼卑賤的工作,如果覺,那只是自身的問題。有時候,倒一杯茶,舉手之勞。如果老是要認為這就是侮辱女性尊嚴,忘記日本侵華歷史,賣家賣國,那麼婚姻就真是長期賣淫,打份工也是資本主義的走狗了。

(當然,總有一些日人上司是自以為自家民族較為優越,那是個人修養的問題.中國人的暴發戶上司,又何嘗沒有更討厭?)